顺势往那里一瞧更是苦笑不得,锅里的水早就烧干,我拿着筷子搅动了两下,都还是一粒粒地半生不熟的米,连夹生饭都算不上。我黑着脸瞧他,他似乎也知道又出了问题忙着往外走。
“站住。”我大喝一声。
他陪笑道:“什么事?簌簌,我出去买东西。”
“你给了多少米?”我瞧着满锅的夹生米眉头皱得老深,严驿莫不是把我从W市带来的一袋米都给倒进锅里的吧。他这人虽不挑菜,但是对那种细长晶亮的米情有独钟,每回我都买这种米回来。
“簌簌,我想你吃得多所以都给了。”
我举起棍子不由分说打了下去。
在镇上的一家小饭馆吃过饭后,我勒令严驿去买米,但是时过上午菜场已是空无一人,我便决定带着罪魁祸首去镇外的菜地买菜。以前当父亲还是长川镇镇长的时候,母亲也曾在镇外的荒坡上开了一块地,那里虽是荒坡却也不愁水,从山上下来的泉水整日不断地流淌,在山脚的地方汇成了望乡湖。依稀记得小时自己曾提着小桶在湖里取水,帮母亲浇灌菜地。
果然还没走近便瞧见荒坡上有人影,我仔细地瞧了几眼甚是面生,竟是不认得。随意聊了几句后我提出想要买菜,那菜农也算好说话,让我们自己去菜地中摘菜。我指挥严驿摘了几条黄瓜和一袋小白菜秧子,见西红柿又大又红便也要了几个,算清帐后严驿没待我吩咐便主动了付了钱。
此时临近黄昏,不远处的望乡湖上彤红的一片,仿佛有块红绸子落入了水中。我拉着严驿走近,恰巧看见湖边横着一条小舟,严驿笑道:“野渡无人舟自横,簌簌,我们上船去。”说着,他抢先跳上船去。
我被这秀美宁静的湖光山色所吸引,便也顾不得许多慢慢地踏上船板,严驿扶着我坐下来,他便站在船头拿着竹篙撑船。只见那竹篙往湖中一点,船身便渐渐驶离湖岸往湖心趟去。
“想不到你还有做船夫的潜质。”
他摸着下巴怡然自得,道:“那当然了,除了女人做的活我什么都会。”
岸边有声音传过来,我瞧去那里突然冒出个人影,那人在岸边来回地走动。“严驿,岸上的那个人说什么。”
“好像是让我们带他一起上船。簌簌你说我们两个难得玩一次,怎么可能带着他碍事。”
我又听了一阵,但离得远了什么也听不清,顺着水传来的山林中悦耳的鸟鸣声。船渐渐划到了湖中心,我坐在船板上一直凝神瞧着严驿,他站在船头,夕阳的余光毫不吝啬地镀了他满身,他的眉毛上,靛黑的眼眸里,甚至那绯薄的嘴唇上,都是细细小小地璀璨的光辉跳动。一时地脑中像赶鸭子般扑腾跳出几个词,玉树临风,丰神俊朗,颜如春山。
忽然又觉得这些词太俗了。
取出包中的手机打开摄像的镜头,对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狂拍,他大概听到按键的声音回过头瞧见我的动作又是一笑,那温柔的眉眼,淡淡地微笑,霎时我直觉被勾了魂去。
秦簌簌,你抵抗不了美色。
“呆了,哈哈。”他大笑着。
我红了脸,转过身去不瞧他。半晌发现船身停在湖中没有前行,回过头只见严驿站在船头也看着我发呆,我张开嘴对着他一呲牙,他笑起扔掉手中的竹篙走上前。
瞬间被他抱了满怀。
许久身旁有嘈杂的人声响起,同时还有摇努击桨的声音,我撇过脸朝旁边一瞧,湖中心不知何时泊了十来只小船,十数个男男女女虎视眈眈地瞅着我们。
“就是这两个人偷我的船。”其中一只船上的四十多岁男人大声道。
我望向严驿,笑道:“你不是说他要我们带他上船吗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是我可能耳背了。”他满脸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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